“那如果你想我呢?我也会以神识的形态出现在你身边吗?”

“恐怕不能,这种情况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神识交融过,二是需要以本命灵器作为媒介。”

陆九洲抬起手摸了摸后脖颈,他碰触不到白穗,却能碰触到自己的神识。

果不其然,一片烫灼。

“你的本命灵器如今只有天启还有剑祖赠予你的飞羽令,这两样灵器是你自保的工具,万不能离身。”

白穗的脑袋在他说完这话后一下子耷拉了下来,神情肉眼可见的失落。

“说到底还是我太弱了,要是我现在像师兄这么厉害的话就好了,我就可以自己淬炼一件本命灵器给你,到时候我们无论隔了多远也能出现在彼此身边。”

陆九洲有时候真的不知道白穗是性子天然直接还是如何,在修真界赠予对方本命灵器便意味着交付一切,托付终身。

他是男子也羞于提起,她说这话时候一点女儿家的矜持也没有,像是谈及天气一般自然,直白得让人耳热。

“……不着急,如今这样其实也一样。只要你一直带着它,你想何时见我都可以。”

虽然每次每日顶多也只能支撑半个时辰,便会消散神识。

但是这对于陆九洲来说也算是难得的慰藉了。

他伸手轻轻引风将白穗面颊的头发别到耳后,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眯了眯眼睛,凑近了些。

白穗对陆九洲向来不设防,看到他靠近也没躲。

见他视线落在玉佩上有些莫名。

“怎么了师兄?是玉佩出什么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