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一路绕过沧海径直赶到南疆。

所以在看到白穗手中的储物戒指和玉佩后,清岫才会那般生气,那般恼羞成怒和挫败。

他不自觉又想起了不久前顾止冷冷看过来的眉眼。

【你和她不是一路人。】

【离她远点。】

这是顾止在离开之前与他说的最后两句话,神情冷漠,剑未出鞘却有极重的煞气。

在他上前的瞬间,便被那凌厉的剑气给震得喉间腥甜。

清岫眼眸晦暗,手不自觉攥紧了衣袖,敛了神情又一字一顿重复问道。

“所以你还需要我对我吗?”

“不会因为你师尊的告诫厌恶我,疏远我,对吗?”

白穗被清岫这个样子给吓到了。

她连忙放下糕点伸手过去抓住了他的手,那骨节因为用力泛白,冷得像是块冰。

“清岫师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之前时候就觉察到清岫的体温不似常人,听桃源的那个师姐说他一向体寒,四季都手脚冰凉。

尤其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越是压抑那身体边越是冷得骇人。

白穗的安抚并没有用,在碰触到他手的瞬间清岫反手握住了她,将她带到了面前。

那双眸子明灭,死死注视着白穗。

“说你需要我。”

“那个清岫师姐,有什么我们好好说,你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