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手臂沉声继续说道。

“他走后我又去问了那守楼的童子,童子说戚百里说他今日败了,沧海也无缘得到那灵宝醉花阴,所以想趁着明日离开之前进去看一看那灵宝,也算了无遗憾了。”

白穗越听心下越觉得不对劲,隐隐有些不安。

可细想戚百里似乎也没做什么,沧海本身就很希望得到那灵宝,没有夺魁机会了临走前看一眼也无可厚非。

“可明日就可以看到了啊,干什么非要今日……”

“他说见今日没有拿出灵宝,以为只有夺魁者才能看到,这才过来了。”

这个问题清岫也问了,童子是这么回答他的。

不过戚百里并没有进去近距离看,只是在门口远远望了一眼便离开了。

清岫对妖修本来就没什么信任,虽然没发现什么异常,却也跟了对方一日。

直到刚才戚百里回来后,他这才打算回去。

不想遇上了白穗,她还把戚百里错认成了自己。

想到这里,清岫有些郁闷。

总有一种因果报应的感觉,之前自己认错了白穗,现在她又认错了自己。

“……算了,不提这妖修的事情了,明日他离开之前我会帮你好好教训回来的。”

清岫说着垂眸看着皱着眉不知在思考着什么的少女,视线落在了她的眼尾。

“你还生气吗?”

“没,就只是之前在他擂台上下那么重手的时候我有些生气。但是妖修和我们立场不同,我想着既然做不了朋友也就算了,他也没对我做什么……”

“谁问他了?”

清岫冷声打断了白穗。

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大好,又顿了顿放轻了些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