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深合上纸,不动神色地看向自己的身后,万幸,身后没有监控。
他握着话筒有一分多钟没说话,老杨以为是话筒坏了,走上台朝翟深而来,翟深条件反射折上画纸,“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上午好...”
老杨迈到一半的脚收了回去,走下台。
翟深眼角余光看见,松了口气,幸好他反应快,不然就这玩意让老杨看见,自己今天算是给他开了眼了。
翟深虽然没有提前写演讲稿,但是之前自由发挥说检讨的能力还在,随随便便扯个四五分钟轻而易举。
讲完下台以后,翟深把那两张纸揣进口袋,老杨想要留下演讲稿被他插科打诨圆过去了,回到七班场地。
还是满头汗的杜瑞冲翟深竖了个大拇指,“翟哥,你就是上天派来的救世主。”
翟深摇头,“不,我是地府派来索你命的。”
然后翟深一把勾住杜瑞的脖子,将人按在草地上。
主席台上的演讲还在继续,翟深和杜瑞非常友好地打了一场后,双双坐在七班队伍后的草地上。
“翟哥,今天太阳这么热吗?”杜瑞问道。
翟深:“什么?”
杜瑞说:“你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