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主要原因还是,他的专属小裴老师被人反复惦记,他很郁闷。

裴征刚被翟深抖下去的手再次搭上翟深的肩头,这次没捏他后颈,也没摸他头发,只是拍了拍他的后背,“消消气,明儿不给他讲题了。”

翟深感觉有点过激了,毕竟他和肖星星几人也没仇没怨,特别大方道:“限号吧,一三五讲一题,二四六打烊。”

裴征被翟深这话给逗笑了,“行,都听翟哥的,我等会就贴个告示牌。”

翟深知道裴征这也是在跟他开玩笑,不过口头上还真顺着他的话来,不免有点好笑,于是两人视线一撞上,就不自觉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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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安排在下周三的运动会因为天气预报说有雨改到了下周末,翟深看见贴在公告栏上的通知时,没忍住骂了一中几句,距离下周三还有三四天,学校领导就迫不及待占用周末了。

虽然对于高三生,尤其是像翟深这么努力奋进的高三生来说,周末也是用来学习的,运动会安排在周几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翟深想到一中年年都搞的骚操作,替高一高二的骂几句泄愤。

周六晚上,裴征照例去翟深家蹭饭,从两个多月前的不好意思到现在的如同回家,裴征早已没了拘束的感觉。

翟妈也习惯了裴征的出现,有时裴征有事周六或者周末没来,翟妈还会不放心地询问两句。

用翟深的话来说,翟妈肯定自己都感觉她有俩儿子,一个天天回家招人嫌弃,一个周末才回家吃个饭,天天惦记。

两人刚进屋,翟妈新出炉的小蛋糕也被端了出来,翟深端着自己的那一小碟蛋糕,他吃了口,目光落在对面的裴征身上。

他总觉得,虽然都是翟妈心血来潮的作品,但今天吃的这个小蛋糕,没有之前裴征喂的甜。

翟深舔了舔唇,看了眼还在厨房的翟妈,轻轻站起身,在自己蛋糕上用勺挖了一个角,递到裴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