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深凑到裴征身边道:“这哥们是首都医科大学研究生毕业,从业十来年,就是人流氓了点,你小心别被他占便宜就行。”

裴征:“......”

翟深虽然像是在说悄悄话,但是那声音半点不压低,白大褂男人就这么笑眯眯听他说完,看向裴征,“小帅哥,相信我的专业性,你看看你旁边这个,现在能活蹦乱跳绝对有我的功劳。”

这两人一唱一和,唱双簧一般,裴征走上前把手往前递了些。

白大褂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在他手腕上摸索了片刻,突然问道:“小帅哥,你喜欢男人吗?”

裴征一怔,然后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刺骨的痛意让他差点直接把手拽回来。

白大褂男人笑了声,“脱臼而已,行了,给你掰正了。”

“他那手腕肿成那样,就没事了?”翟深忍不住问。

白大褂男人蔑了翟深一眼,“我看你在说屁话,这么白嫩的手肿成这样不得揉一揉?”

翟深对白大褂男人言语上的攻击早就习以为常,摆摆手,“快揉。”

白大褂男人替裴征擦药膏揉了半晌后才丢开手,一边用纸巾擦拭手上的药膏一边道:“明天中午再来一趟就行了。”

付了药钱,两人又顶着晌午的烈日往回走,午休时间过去了一大半,翟深生物钟养成,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教室里有些学生已经吃过饭回来了,裴征走到门口突然顿住脚步,朝着反方向走去,翟深目送他走到洗手间门口,慢慢悠悠回到自己位置,埋头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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