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喻编有多硬气,也不过是被人摸一摸就软了腰的地步啊。”
“别废话,嘶……你是狗吗?”喻君话说一半就被殷楚樾在肩膀上咬了一口,身体内部在药物与殷楚樾手指的辅助下传来的隐秘快感和肩上的疼痛无不都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即将要被进入这件事。
实际上如果在上位的那个人是殷楚樾的话,他并不介意这件事。
更何况骄傲如殷楚樾都曾经为他张开双腿,如今算是一报还一报也好,他们之间本就是要谈性的关系也好,喻君并没有多大的抗拒。
可他不想要像现在这样无法预知即将发生了一切,没有任何的亲吻与拥抱,接下来似乎只有机械而又麻木的活塞运动,在无边彷徨的快感中到达高潮,然后收拾好自己,如没事人一样走出这家酒店。
哪怕是保质期只有一夜的爱欲与温情,哪怕是假的也没关系。
又或者,他只是想看着殷楚樾的眼睛。
喻君扭腰躲开殷楚樾的手,在被男人控制住之后几不可闻地说:“殷楚樾,我想看着你……”“好。”
殷楚樾解开他手上的绳子,用对待情人的力道小心地给他揉着印子,喻君还能隐约闻见殷楚樾发丝间的洗发水香味,就这样想着想着突然笑起来。
“嗯?笑什么?”殷楚樾凑近问他。
“我貌似问过你很多遍,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吧?”被殷楚樾仔细扩张过的后穴已经能勉强吞下性器的头部,喻君主动张开腿摆出邀请进入的姿势,殷楚樾没忘记戴套,借着上面的润滑一点点撑开初经人事的穴。
动作被他刻意放慢,因而喻君感受到的痛苦也减弱许多,殷楚樾不放过喻君的每一个表情,发现对方眼眶里还是因为疼痛分泌的泪水,下身紧紧缠着他的穴却因为药物催化作用变得高温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