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暮的呼吸紧紧贴着景云臻的耳垂,滚烫的气流钻进他耳朵里,轻声“啧”了一下,道:“即使是像我这样傻的人,也知道,同一个错误,不能犯两次。”
景云臻盯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勾引我?”
丛暮笑了一下,握住景云臻放在膝盖上的手,钻进自己的大衣贴近胸口,将他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胸上。
掌心传来的跳动平缓而坚实。
“我只是试验一下,”他眨眨眼睛,对景云臻说,“感受到了吗?你现在对我来说,没什么吸引力。”
景云臻对表情突然变得阴鸷。
说完这句话,丛暮施施然起身,正要坐到一边,车身突然一个踉跄。
他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景……景总,对不起。”司机战战兢兢地从镜子里往后看。
后视镜里,景云臻用胳膊箍住丛暮的后颈,把人按在身上凶狠地吻,像是猛兽在争夺猎物肺里的氧气。
司机噤了声,连忙扭转目光不敢再看。
车后座的喘息声和水渍声持续了很久。
最后车停在丛暮家楼下,他下了车,站在风里挥手,笑的很风流:“今天太晚了,就不请景先生上去坐坐了,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