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易沉,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
易沉抬头看他,终于走到床边,躺上去,将他抱进怀里
易沉抱他抱得很紧,勒得他肩膀有些疼,他搂着易沉的腰,说:“易沉,你把我弄疼了。”
“哪里疼?”易沉松开他,俯下身问他
他这才发现易沉的眼尾红了
他伸手摸了摸易沉的脸,“现在好了,不疼了,你别哭,易沉。”
易沉闭上了眼睛,任由两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双手颤巍巍地捧住他的脸,问他:“洛寒,那时候疼吗?”
时隔了七年,易沉终于开口问出了那句早该问的话,洛寒,疼吗?
怎么会不疼呢?身体被硬生生地撕裂,鲜血将床单都浸湿了,该有多疼,更何况他还是那么怕疼的人
可是这7年里疼的仅仅是他一个人吗?他抬手抚摸着易沉眼角的那道疤痕
被利器划破血肉难道不疼吗?易沉为他流的血难道又少吗?
他摇了摇头,说:“不疼,易沉,都过去了,早就不疼了。”
又有两滴眼泪顺着易沉的眼角流下,他抬手替易沉擦去,说:“易沉,你亲亲我。”
易沉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喘着粗气吻住他的唇,这个亲吻和那天在病房里的吻完全不同,易沉浑身都在颤抖,抱着他不停往自己怀里揉,像干渴的旅人汲取一弯绿洲
他的舌头被易沉急切地含住,吮吸,舔弄,易沉在他的口腔里毫无章法地搅弄,嘬吸他的舌根,顶弄他的上颚,舔扫他的牙床,他在易沉怀里呜呜咽咽地哼吟,被易沉抱得愈发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