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转过身看着易竞泽:“你能别动不动就骂他吗?”
说完他又对洛梅说了一句:“我吃好了,上去了。”
易沉的房间在他房间的右边,吴群生前住的那一间,他走到门前,犹豫了两秒钟,抬手敲门
门开了,易沉已经换了身衣服,上身光着,下面穿一件宽松的短裤,问他:“干嘛?”
他不敢抬眼看他, 低着头说:“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点东西吃……”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易沉拉进房间,按到了门板上
易沉脸上的表情很冷,鼻尖抵着他,说:“我回来可不是为了吃晚饭的,”说话间易沉的手已经绕到他的腰后,覆在他饱满的屁股上
易沉的床很大,和十全街的小屋不同,这里的床单是白色的,他全身赤裸被易沉按在纯白色的床单上操干
易沉的动作很粗暴,右手掐着他的脖子,左手锢着他的细腰,骑在他的身上快速进出,他们没有拥抱也没有接吻,冰凉的润滑剂随意在他的穴口里搅弄了几下,易沉的东西就插了进来
这些天他们已经做了太多次,易沉回到小洋楼的每个晚上他都会被易沉按在床上从身后进入,有时是在他的房间,有时就像这样,在易沉的房间
以往他们总有说不完的话,接不完的吻,可如今除了枯燥机械的进出,他们似乎已经无话可说
做得多了,渐渐地他也能从中体味到些微的快感来,毕竟易沉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就那么横冲直撞地在他的后穴里捣弄,总有能冲撞到他敏感点的时候,每当那个时候,他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拱起来,肩胛骨拗出诡异扭曲的形状,像两只即将破茧而出的粉色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