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那扇门后面,可能有很残忍很惨烈的场面,但只要他活着......只要生命还在,无论它曾经发生过什么,都还有机会重新绽放光辉。
眼下还不能对戚董下手,他们还得利用他逃出去。
终于,那扇门被打开了。
徐皓被五花大绑捆在一张造型诡异的躺椅上,扯破的衣衫下面,是紫红的勒痕,还有红肿凸起的鞭痕。他的眼泪早就糊了一脸,头发和着泪水汗水湿涝涝地粘在脸上。嘴角红肿,有青紫的搓伤。
几个保镖围着他,有人在抽鞭子,有人在用羽毛搔他脚底,有人则拿着什么附身在他下半身忙活.......
至于具体细节......江学义他们被挡着,没看到,也不忍看。
“你说不说?到底有没有雇凶杀人?”
徐皓咬牙忍着痛痒,看上去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一边颤抖一边哼泣:“我没有......我没有......”
门彻底打开,保镖们看到戚董带着人进来,愣了一下,齐齐停下动作叫了声“老爷”。有个领头的放下手中“刑具”,跑到戚董面前汇报道:“老爷,兄弟们想尽办法,可是他嘴硬得很,就是不肯招啊!”
“这......这么多人,不太好吧?”江学义望着保镖们,僵硬笑着对戚董说。
戚董点头,转向保镖们:“你们先出去。东西撤掉。”
“是。”那些人得了命令,纷纷停止施暴,然后把徐皓身上的绳子皮带塞子夹子之类的工具七手八脚地撤下来,塞进行李箱拖走了。
徐皓被松绑之后,看见江学义和他身边的青年,这才把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