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嘉木看了眼，那个兜子里最起码有十多盒眼药水，顿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柯昊焱，你是去进货的吗？买这么多，我就算是二郎神也用不完啊。”

“我又没想着让你用完，剩下的就剩下呗，或者带回去给成员。”柯昊焱说着，拿了一盒出来放到司嘉木手里，示意他看看，“更何况，以后有我在你身边，是绝对不可能让你掉眼泪的。”

闻言，司嘉木愣住，心尖尖因着他的这句话颤了下。

哪里用得着去在网上学那些腻的发慌的情话，这种不经意的真诚才最动人。

“昊焱。”司嘉木清清嗓子，看了眼盒子，上面的适应症写着红眼症，和他的症状不匹配。

他把这盒扔回兜子里，离开的时候，小拇指有意无意地勾了下柯昊焱的手，眼里蕴含着暧昧的笑意，就这么盯着对方。

柯昊焱对司嘉木的一切动作都敏感，更别说是这种在他眼里挑逗意味十足的动作，他当即整个人大脑短路，像是个僵硬的提线木偶，操纵他的人手指还不太活泛的那种，就这么咔、咔、咔、咔地转过头，眼神里透露出迷茫和讶异，还有些呼之欲出的情欲，“嘉木，你、你刚刚……”

“怎么了？”司嘉木心里清楚，却总忍不住去逗柯昊焱，歪头饶有兴致地看他。

“没事、没事。”柯昊焱连连摇头，顺带着把自己脑海里那些想法也甩出去。

不会不会！嘉木那么单纯，一定不是这个意思！是他多想了！是他龌龊了！

他都要在心底把自己谴责个百八十遍，眼前倏地出现熟悉的脸。

司嘉木突然靠近，柯昊焱一个没设防，身子往后倒去，脑袋磕到车顶，“嘭”的一声，听着都疼。

咬到舌头了，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眼眶就已经生理性地红了。

“怎么哭了？”司嘉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个走向，感觉自己玩大了，心下愧疚的紧。

柯昊焱“嘶嘶”地倒吸两口凉气，伸出舌尖，讲话含含糊糊的，但一点都不影响他表达出自己的委屈，“咬到舌头了，舌头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