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邵伯凡就生不出气来了,他只能哭笑不得地让喻景平留了下来,但是必须睡隔壁房间。
邵伯凡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大度了,哪晓得喻景平却还在火上浇油:“我家就是你家,其实还是你不好,干嘛把你家我家分得这么清,你想住哪儿就住哪儿不就行了。”
邵伯凡直接拿了个没剥壳的小龙虾塞住了喻景平的嘴,并且告诉他“性.冷淡”已经是这里的禁忌词了。
喻景平勉强地点点头。邵伯凡从他眼神里看到了不甘心以及心理还有话想说,但是坚定地阻止了他。
因为他知道不会有任何他想听的好话。
第一次试图把喻景平赶出去,邵伯凡失败了。
他也不打算有第二次了。因为这个人在家里的脑回路和工作时候完全不一样,邵伯凡非但get不到,甚至觉得很容易把自己卷进去,有理说不清,太惨了。
我堂堂人民警察,居然在家里遭受如此待遇,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啊。
于是邵伯凡决定转换方向,我们两个去做运动吧。
喻景平的眉毛又挑了起来:“是哪一种的运动?”
邵伯凡:“……是你最常做的那一种。”
说着邵伯凡头也不回地往健身房走去,他唯恐多说一句,就又把自己陷进去了。
可是邵伯凡还是失算了。
他没想到吃饱了的喻景平一点都不想运动也就算了,还在他身边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