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贝西墨对你母亲不怀好意,但你母亲完全没那个意思,只当是小孩子占有欲强,就一直没放在心上,谁想日后他会因为你母亲选择跟我在一起,做出更加大逆不道的事。”
“他做了什么?”贝拉问。
乔伊斯公爵没有马上说下去,而是问了贝拉一个问题。
“在当时蔷薇冒险团也能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冒险团队了,但现在完全听不到这个名字,你觉得是为什么?”
贝拉不是傻子,都示意到这个份上了,她自然猜得到会让父亲不忍说下去的是什么。
“您是说...”
乔伊斯公爵点点头,“就是你猜的这样,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母亲从不愿和人说那天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等我赶到的时候,诺大的蔷薇冒险团只有你母亲和贝西墨还活着,他本想带你母亲走,但被我拦了下来,便一个人逃走了。”
困扰了贝拉许久的难题终于被解答了,“所以母亲的精神状态就是从那时起出问题的?”
乔伊斯公爵没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只有团员无一幸免的情况下冒险团才会被自动解散,但你母亲还活着,贝西墨叛逃,团长之责就落到了她头上。”
“虽说你母亲有很努力的想要重现蔷薇冒险团的辉煌,但最终都失败了,加上她的精神状态愈发不稳,我就用结婚说服了她解散蔷薇冒险团。”
“母亲那么执着,您居然能说服得了?”
乔伊斯公爵苦笑,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那能有什么办法,再难也得上啊,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一步步走向灭亡吧。”
他没有说的是,他是用对贝西墨的恨留住了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