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安德鲁目眦尽裂的瞪着那边突然现出了身形的三人,胸脯剧烈起伏,努力思考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在这的。

但他将记忆重复播放了好几遍,也一点可疑之处都找不到。

也就是说若不是他们主动现出身形,他可能到死都不知道有这么三个人在。

正在给地上那些人搜身的巅峰传说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抬头回了个挑衅的笑容,看得安德鲁喉头一阵腥甜,要不是没力气多半就一口老血吐出来了。

然后就真的吐了。

亲眼见证了贝拉捞起地上那把战斧往安德鲁脑袋上拍,直接把人拍吐血了的巅峰传说都懵了。

重伤的格兰瑟姆远看就已经很惊心动魄了,离得近了贝拉更是每一眼都觉得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疼得不行。

她颤抖着手将治愈药剂喂进了格兰瑟姆嘴里,除了药剂无法再生的右手还空着,其他部位的伤都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终于不再被疼痛所折磨,昏迷中的格兰瑟姆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呼吸也变得平稳。

见此,贝拉终于是松了口气,又怕会影响到兄长得来不易的睡眠,碰都不敢碰一下,只能将重新升腾起的怒火撒到安德鲁身上。

她抓起脚边的战斧柄,抡起战斧用斧面狠狠地打在安德鲁脑袋上。

直接杀死太简单了,有的人,还是活着更受煎熬。

重达百斤的精钢,在贝拉手中却像是塑料玩具一样,安德鲁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后脑勺一阵钝痛,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压在了酒桌上,铺天盖地的晕眩感比身下的疼痛先一步袭来。

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了,他就喷出了一大口血,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一下贝拉还觉得不解气,举起斧子正打算来第二下,就被巅峰传说出声打断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