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有林:“你可真能耐。”
薄久:“别骂了别骂了……您真的有把握吗?”
宋有林老神在在:“怎么,不信我啊,那行,你先让你妈治,看看他还有什么隐疾毛病,然后一并把病例带回来给我看。”
薄久疑惑的“啊”了一声。
宋有林:“她西医能治的我能治,西医治不了的我还能治,搁在古代我这种人才是要进皇宫的,都七八年了你赶紧抓紧着点,我不给你媳妇收诊金。”
薄久:“……您这也收不了多少吧,不是都乡村免费行医了吗?”
宋有林吹胡子:“真当我喝西北风啊?我那规矩面对的是咱们国人,不是华人来我这儿,见面费都得十万起步,诊金二倍以上,上不封顶,你还别说,这美元赚起来还真有意思。”
薄久总觉得这句话有些熟悉,脑中一闪,突然想起曲宁对自己人和外国人也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区别对待——外国人商稿×2没得商量。
……突然就觉得曲宁和这位老中医一定能和谐相处了。
薄久赶忙先答应了下来,刚知道曲宁病情的时候他就想找自家这位闻名中外的中医大手,一来二去反倒是被耽搁在了最后面。
曲宁对薄久的安排毫不知情,在家没待几天,又被连窝挪到了市医院,每天早上醒来床前都围着各色人种,看着宋医生和这些国外医生无差别交流,曲宁把英意西语听了个遍,得益于留学经历,这些多少他都能听懂一点。
白天听的脑子一团乱,一到晚上曲宁都在放大悲咒催眠。
这天,薄久下班直奔医院来看他,曲宁悄悄和薄久道:“久哥,我感觉还是不治了吧?”
薄久脸色瞬间严肃:“不行,有一点希望都不能放弃。”
曲宁叹了一口气:“主要是整天都这样,面对着三面白墙一面窗,心情有些抑郁。”
薄久一听抑郁两个字坐不住了,曲宁本身就有抑郁病的病史,这块他可一点都不敢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