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过去点。”
原桓榷声音沙哑,委屈道:“冷…”
“……”
原桓榷又得寸进尺,把手伸进江鹤的腰间,头也跟着贴了过去。江鹤只感觉一块热铁黏着他,又重又烫,他啧了一声,原桓榷率先开口打断他的话:
“哥~”
“沙发上好难睡,睡得我腰痛。”
“你自己不知道滚回去睡吗?”
原桓榷手臂紧了紧,他心想着要是滚回家睡,岂不是错过了这么多。
江鹤真受不了了,源源不断的热量把他的脸烘得烫烫的,头顶都像快要冒出热气般。江鹤伸手想把原桓榷的手臂给推开,双腿都一个劲的挣扎,在被子里动来动去。
原桓榷声音更哑了:“别动了别动了。”
莫名其妙的热越来越多,在原桓榷滚烫暧昧的气息中,江鹤都感觉自己后背已经分泌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从他让原桓榷进基地开始,事情就向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在拼命发展。
“靠。”江鹤翻了个身,背对着原桓榷,说:“赶紧睡觉。”
半夜江鹤被原桓榷弄醒了一次,他哼哼唧唧,脸颊红的非常不自然,表情微妙,江鹤又翻了个身,惹得原桓榷一声哼咛,江鹤才后知后觉感觉到顶在自己腿上的东西是什么,他瞬间脸色爆红,低低骂了句他妈的。
第二天醒来之后,原桓榷烧退了不少,但脸颊更红了。
他难为情按着被子,看着早就起床穿戴整齐的江鹤,小声问道:“哥,你找条内裤给我换一下。”
江鹤耳垂都是血红的,他怒骂道:“你发情非来我床上?”
原桓榷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闷闷道:“我血气方刚嘛…”
原桓榷没说,他昨天那个光怪陆离的春梦里,全是江鹤。
湿着眼尾瞪着他的江鹤、张着殷红的唇舌尖微伸的江鹤、发尾都被汗水浸湿,看起来非常性感的江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