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批评了你,过意不去。”
漫天瘪了瘪嘴,远远瞧了江鹤一眼,虽然面上不说,心里还是高兴极了的,他慢吞吞道:“他也没说错呀。”
流年没想到一觉起来下楼,基地突然多了个人,还黏在江鹤作为旁边。
“你怎么在这里?”
原桓榷没好气呛他:“关你什么事。”
江鹤朝流年招了招手:“流年,跟我去会议室复盘一下上午的训练。”
“好。”
“我也要去。”原桓榷跟着站起来。
“你去干嘛?给你听去了还得了。”江鹤揣了瓶可乐,领着流年进了会议室,那家伙关门的时候还故意朝原桓榷抬了抬下巴挑衅,气的原桓榷低声爆了句粗口。
江鹤足足跟他在会议室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原桓榷趴在他的桌子上都睡着了,手臂被挤着,看起来有点难受,昏昏沉沉有了睡意之后脑袋更晕了,所以在江鹤回来把他拍醒的时候,原桓榷还是懵懵的,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去沙发上睡。”江鹤说。
“好冷。”原桓榷吸了吸鼻子。
“那你去我房间睡。”
病恹恹的人缓缓抬起沉重的脑袋瓜子,抓着江鹤的手,涌脸蹭了蹭他,被江鹤推开:“你今天怎么像狗一样。”
“我好难受。”
“死不了,滚去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