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听完僵了半晌,过后,把手伸向姜安睡裤边缘,拉了下来,握住了那把灼热。
东西很大,他把着,拇指和其他指头聚不到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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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头脑一片混乱。
他在帮自己十八岁的儿子手/淫。儿子的性幻想对象是他自己。
姜安两腿大剌剌的张着,双手撑在身后,享受着自己肖想多年的人为自己**性/器的快感。
身体和头脑的双重刺激让他舒爽得仰头喘气。
他有那么一刻想翻身把面前这个埋头苦干的人压在身下,对他做尽一切在梦里不恭不敬的事,然后死在这张床上。
这是他认为最浪漫的自杀方式。
他笑着对着那个卖力的黑影调侃:“姜二,咋俩这父子关系,从现在起,要么就彻底断了,要续着,那就得捆绑点什么才能重新粘合。”
姜离顿了一下,没说话。
可姜安怎么想,就要怎么干。
他突然起身,眼疾手快抓了姜离双腕把他往身下压。姜离手腕子细,他一只手就掌得过来。
“姜安———呃!”
没等姜离挣扎,他一手摸到姜离胯下,张开五指握住,笑着去咬姜离的耳朵,朝他吹着气:“姜二,你硬/了。”
姜离浑身僵得一动不动:“不要你管。”
姜安又笑,一遍一遍舔着姜离耳垂,含进去,吮吸着:“礼尚往来。”
姜离的裤子被拔下,他有些慌了,喊着:“姜安!不行,不行!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