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要了地主牌的时候,比枯萎的花根还烂。
易听南每玩一次嗷叫一次,龇牙咧嘴的,他一直想拿地主,可从来没碰到过地主牌,他怀疑这牌是不是被文景拿来的时候下了盅,为什么每个人都能拥有选择地主的权利,只有他永远错过。
问题是每次地主牌一番,和他的牌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程斯博最后看不下去,在地主选择权落入他手里的时候,放弃了,而下一个刚好是易听南。
他瞬间乐的虎牙都跳出来蹦跶以表示有多开心。
程斯博看到他咧开嘴角的笑意,自己也轻轻扬起嘴角。
“卧槽?”易听南翻开地主牌,差点当场厥过去。
他瞪程斯博,咬着牙说:“你为什么不叫?”
程斯博:“.....”
“你完蛋了。”文景邪魅一笑,空着的手搓搓拿牌那只手的手背,痒的不行,恨不得明个牌把自己的底都给亮出来。
易听南这下真是有苦全给哭出来了,他的牌还没打几张,文景这边一顿狂炸,结束。
这是开局到现在,快一个小时了,第一次开场如同结束。
易听南整个人扑上去要咬杀程斯博,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偷看牌了,这么烂的三张牌居然留给我,说,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我不叫地主全是靓牌,这地主一叫全是烂牌。”
程斯博给乐了,微微弯下腰,对方整个身子都趴在他的后背上,右手往后一环,扶住对方的腰,以防他掉下去。
文景连忙撇清关系,“我可没有,我输得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