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博脸上有些不自然,说:“随你。”
文景这边也做好了习题,有些口渴,正要问他们喝不喝水,就看到两个人面对面凑在一起的画面,从他这个角度以为是在接吻。
一万只草泥马再次路过,他嗖一下转过头,眼花了吗?他看到了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你念叨什么呢?”梁昊东起身晃着他的大肚腩,准备托着椅子回座位,就看到文景在那神神叨叨的。
文景朝梁昊东的方向,左脸像是抽搐一样,心道你快回座位吧,别看不该看的。
梁昊东被他整的更不明所以了,又问正在桌子底下捣鼓手机的易听南问道:“听南,他抽风了吗?”
易听南抬头,又往右边探个头想看文景的正脸,啥也没看到,对梁昊东耸耸肩表示不清楚,又低下头玩手机。
他男朋友好不容易松口让他放松一下,怎么能错过刷手机的机会。
文景听到梁昊东和他后桌说话,诧异地转过头,易听南跟什么事也没有,正低头玩手机,难道他刚刚是眼花了吗?
梁昊东看他一时一个表情,突然恍然大悟,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妞没了还可以再找,脑子坏了要医就难了。”
文景:“.....”
谁说他被甩了?谁说他脑子有问题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对了,一直忘记问你,老班叫你去办公室说什么了?”下了晚自习,易听南和程斯博肩并肩走着,因为外套厚,他紧紧贴着程斯博的手臂,两个人的手在袖子的遮挡下紧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