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将包里的剧本拿出来,放到桌子上,边回答说:“张导只是倾向于把钱花在该花的地方。”

闻言,蔚先生忽然不说话了。

我疑惑地侧头。

他委屈:“我们一周没见面了,你却向着张铭。”

我:“……”

蔚先生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抱起。重力作用下,我们相拥倒在了酒店的双人床上。

他压着我,熟练地将我的手按在身体两侧,故意用分外严肃的语气说:“何枝,你已经被我控制了。”

“嗯。”我弯起眉眼,“好像是这样。”

“请你全程保持严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蔚先生显然入了戏,“认真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我问:“要是不认真呢?”

我以前对自己的“立场”看得很清楚,所以一直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恪守职业操守,不会反驳蔚先生的观点。

现在倒是十分娴熟了。

蔚先生闻言,神情逐渐不苟言笑:“那就——不让你起床。”

“这个不行。”我摇头,“明天还有拍摄。”

蔚先生:“所以,你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我说:“你问。”

蔚先生:“向着我,还是向着张铭。”

我不禁失笑:“张导的戏一直都是这样安排的,没有大小腕的分别,刚刚我只是随口解释一下。”

“回答错误。”蔚先生倾身压了过来,凝视我,低着声说,“所以,还是别起来了。”

说完,他垂下头,严密地封住了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