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烧了地热,他的温度偏高抱得很紧,像挂在树上的无尾熊,灼热的呼吸洒在我的颈间。

我渐渐出了汗。

又过了片刻,蔚先生声音闷沉低哑道:“何枝。”

我应声:“嗯。”

蔚先生:“我要你。”

话音刚落,他便已经开始耐不住一般吻咬我的颈侧,带来炙热的痒意。我往左稍稍避开一点,他立刻皱着眉追上来,将腰间手臂箍得更紧。

我被他抱着抵在桌边,最多也只能侧侧头,只好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文件,问他:“那工作呢?”

“没事。”蔚先生声音含糊急切,哑得不成样子,“……明天再说。”

————

次日。

我在书房陪着蔚先生工作,他处理文件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剧本。

临近中午,蔚先生的工作完成,出门去了公司,走之前跟我说他中午还会回来。

我点头应是,思考中午做些什么吃的。

蔚先生吃饭不挑,几乎没有什么忌口,酸甜苦辣咸皆能入嘴,只要好吃就行。我的厨艺尚可,但肯定比不上他常光顾的大厨,做出的饭菜富贵精细。

我简单做了几个家常菜,他回来看到后心情明显好了几分,尽管抿着嘴,但眼角却弯了起来,想来很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