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松这家伙,因为太过自傲,不想真正便成谢意学的样子,先前表现出的温柔只是一层一戳就掉的皮,比谢意学差远了。
不过现在不是了。
他开始拥有自己真正的温和之处。
在带你到聂时秋房间的路上,谢飞松笑眯眯地开你的玩笑:“你那一个鞠躬可真够实诚,还有那句‘谢爷爷’,听起来不像在说我家老爷子,更像说那种会穿着宽松衣服坐在楼下和人下棋,拿着个蒲扇扇了又扇的正常老爷爷。”
你有些尴尬,但还是要回嘴:“你到底在别人小区里偷偷观察多少东西,怎么连下棋的老大爷都被你说得那么活灵活现啊。”
谢飞松道:“不多不多,也就观察了十几二十个小区。我还和这些老爷爷下过棋呢,你要想知道哪个小区的老爷爷棋艺最好,我可以给你推荐。”
他说到最后,还朝你眨眨眼,以至于你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玩笑。
但有一点是不会错的,这家伙爱好真的很广泛啊。
你们来到聂时秋门前。
谢飞松替你敲了门,过了一会儿,聂时秋来开门,他身上散发一股沉沉的气息,眉头不易察觉地微皱,只有在看到你时,双眼动了动。
他当然知道你要来,因为你已经提前在通讯账号上跟他说过要来补习的事,你自己不喜欢计划被打乱,所以也不会以“惊喜”的名义去临时打乱别人的计划。
谢飞松将你的包还给你,道:“走的时候和我打声招呼。”
他说到这里,看了眼聂时秋,将下半句的“我送你”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