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触及到他冷峻的面庞和他标志性的板寸头,几乎是下意识地以为他是军人。
“你是退役军人?”秦书新脱口而出,可说出口又觉得他的年龄过于年轻。
李疏音却没回答他,见他没有再动手的欲望,松开手。
只是眼神冷漠地扫了扫两人,留下一句“只此一次”便进了门。
他只说了四个字,可这四个字却让他们两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个新舍友,并不介意他们亲热,也并不会把他们的事情说出去,但他介意他们在这个他即将入住的房间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房间屋里还弥漫着一股淫/乱的气息,他将大门打开通风,便开始整理床铺。
这里的气息,再让他作呕,也总归要比监狱里好得多。
他将从监狱里带出来的被褥铺好,将今天换下来的衣服洗凉了起来。
收拾好行李,躺在床上听歌小憩。
约莫五点的时候,听到有人外放着音乐,他耳朵灵敏,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将手机的音乐声开到最大。
祁冬冬喜欢外放音乐,他喜欢舞蹈,所以经常走路的时候放着音乐,仿佛哪里都是他的舞台,他可以随时随地的摆弄四肢大展拳脚。
他哼着小调踩着太空步停在门口,见门开着,转身撅着屁股顶开了门。
“挣脱、冲破、这现实的……”他的心情甚好,摆了酷炫的姿势,将手里带回来的麻辣兔头,连着袋子扔在了桌上。
一转头,就看着自己临床露着一个光溜溜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