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不以为然,接着低头翻菜牌,就好像他真的在斟酌应该吃点什么好。
其实他刚吃过,现在什么都吃不下。
这种时候不太适合逞强,所以他是直接打车过来的,出门前还专门挑了个又宽松又保暖的深色外套。
一路上都没什么不适,如果要他自己说,现在的状态对比这几天不是在“等待经受磨难”就是在“接受磨难”的自己来说,可以算是“相当惬意”了。
孟迢脸色越来越严肃,孟江觉得自己快被他生生盯出一个窟窿来了,有点担心孟迢对于伤口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所以打算先开口先把话题引开。
他把菜牌随手放在一旁,问道:“废话不多说。解释一下吧?关于那天晚上你要我做的事。”
孟迢打的那个电话,让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孟迢一定暗地里作出了一些处理,所以即使警察介入的事是个危险的意外,他也完全不在意。
“你伤在哪儿?”孟迢不太满意孟江的态度,作为高层管理者,他一向习惯按照自己的逻辑顺序办事,哪怕偶尔会遇到自我意识强烈的下属,也依然能做到不被带跑思路。
所以他没有顾忌孟江新开的话题,而是把关注点引回了孟江受伤的事上。
孟江很心累,孟迢总是能精准地给他找不痛快。
他不想多说,但孟迢的态度很强硬,他知道再次引开话题也没什么意义,只会让孟迢更加关注和在意这点。
“右手。”
“右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