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又回想起当初,他们彻底融化在一起那.夜,蜷曲折叠的滚.烫躯体,缠绵成一团的吐息,摇晃的床板,没有任何距离的切肤接触……那是他们之间唯一一次的放肆袒露,沈轻把全部的自己给他,他交付他永恒的赤诚和忠心。
那些历历在目的场景,让他后来总是一看到他,胸腔里就汹涌起无限澎湃的爱意。
他是沈轻的,江箫想。
爵士舞结束,黑衣人鞠完躬后离场。
江箫旁边几个女裁判也录了视频,正指着镜头兴奋讨论着。
“刚才那个男生是不是沈轻啊?”一人问:“这是汉言院吧?我记得他是汉言的!”
“是他是他!我在表白墙上见过他照片!呜呜呜没想到真人比照片还要帅!”
“靠!我忘记带笔记本了!我还想找他签名呢!”
“我买了他代言过的帽子,嘿嘿,同款哦!”
“哇塞!好羡慕!”一人羡艳道:“听说那款帽子都被做成限量版了,我也想要,可我没那么多钱……”
江箫收回手机,默默摘下头上的帽子,塞进抽屉里。
他站起身,朝在休息区喝水的人看了一眼,然后转身朝场外走去。
“诶!”身后女裁判打了他一下,仰头嗔怪:“干嘛去!还没结束呢!”
“厕所。”江箫没回头。
沈轻站在远处,遥遥地瞧着江箫离开,放下水瓶套上外套,从另一边门也走了过去。
脚刚踏出门,对方给他发了条消息:
—西边洗手间,三号门,过来帮忙。
沈轻凑手机到嘴边,边走边跟人语音问:“自己没手么?”
江箫也语音,低音带笑:“这不是没你的用着得劲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