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幺鸡比了个手势,帮人带上门。
三天过去,沈轻在床上懒了三天,江箫白天怕打扰人睡觉,跟刘可欣幺鸡俩人在底下餐桌上课写作业,陪吃陪|睡靠他来,陪聊就用幺鸡。
沈轻头疼,听他没完没了的唠叨太烦,最近火气貌似还挺大,昨夜他睡正香,沈轻突然一脚把他踹地下去了,脑袋撞上了床头柜,江箫还磕了个大包。本以为沈轻嫌挤,江箫穿上衣服要去隔壁幺鸡房里凑活住一晚,沈轻又不让他走,重新把人扒拉净了,然后抱着他的脑袋塞怀里,叫他接着叼.奶。
有时候江箫都怀疑,要是他枕边放把刀,沈轻不爽了在都会毫不犹豫的挥刀捅进他的心口。
沈轻,一个总是逼人绝望的男朋友。
见送餐员来,沈轻从床边拿起自个儿的小餐桌,往被子上一支,拍拍。
送餐员毕恭毕敬的把四菜俩火烧一汤一粥一鸡蛋供了上去,然后扯过幺鸡刚坐的小板凳,等沈轻挑完餐后,把剩下的自己那份儿挪到床头柜上吃。
这家大酒店走精致路线,摆盘漂亮美观,但餐量少得可怜,江箫买饭从外面买正常量才够他俩人吃。
“刚才老二开车来把人接走了,”送餐员边剥鸡蛋,边为人播报外面世界的日新闻,说:“老三还在以为着自己是被分手状态,见了面以后情绪也不太好,没跟老二打招呼,带着人直接上的后座。”
沈轻“嗯”了声,说了句“正常”。
间接把自个儿亲爷爷气出脑溢血的人,老二要能给他好脸色看就怪了,在这种时候,对方能不彻底放弃这段感情已经能看出是真爱来了,老三要还想做点儿什么别的,那就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