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吃饭去了。”沈轻重新搂住他哥,安稳的闭上眼。
“朋友吗?”江箫也困了,打了个哈欠,将下巴垫在沈轻的头发上,问着:“宋淼还是那个什么邢禄?”
“不是,”沈轻鼻音哼了声:“他跟我不熟。”
“嗯?不熟还喝这么多?”
“回宿舍也喝了点儿,”沈轻捏了捏他哥的小豆点儿,说:“喝你的。”
“操,”江箫没好气的笑骂一声,打掉人的手,问着:“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沈轻睡意渐浓,懒音“嗯”了声。
见人快睡着了,江箫也没再多问,扯被子往俩人身上盖了盖,贴着人一块儿沉静安睡。
空气宁静,身边人呼吸渐稳,沈轻忽然睁开了眼。
咫尺之间的距离,是一张面容俊朗的脸。浓眉密睫,轮廓削硬刚毅,犹如被凿刻雕砌的五官,时刻都在摄人心魄,身后窗帘随风微摆,暗灯下光影浮动,江箫静静的躺在他身边,就像一座庄严威武的神像,不容忤逆亵渎。
沈轻抬起手,替人拨开扎在眼皮上的几搓碎发,然后凑近那人微干的嘴唇上,卷舌探进一舔。
他的神,他偏要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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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不上学的一群人,醒来后去了酒店对面的一家西餐厅,霍晔定了包厢,五个人三比二围在长桌两边,准备吃早饭。
餐饮业这个时间刚开始营业,后厨还没开火,等餐还需要很长时间,江箫幺鸡跟老师要了PPT课件,趁这功夫低头扒拉着手机赶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