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有钱还落魄、有对象还孤身、有冤债还坐一起的俩人儿,几天来吃的唯一一顿可以称得上“正餐”的晚饭。
回去路上,胡皓顺路买了两条烟,随手递给沈轻一条。
“我不抽烟。”沈轻说。
“不抽就送人情,”胡皓瞥他:“你用不着,有人用得着。”
沈轻立刻把一千多块钱的东西接到了自己手里。
“你挺喜欢他?”胡皓低头护着火儿,又给自己点上一根儿烟。
“你烟瘾挺大。”沈轻说。
“你总是答非所问。”胡皓瞧他一眼。
“这样你就会知道,”沈轻没看他:“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胡皓不是尹阔江,收人东西是收东西的,自己人都没完全交底儿,原则上该划分界限的人,还是要划分界限。
“烟是个好东西,”胡皓转回头,吐了口气儿,接了他刚才的话头,说:“最治心慌。”
“你心慌?”沈轻挑眉瞧他一眼,胡皓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开朗的。
当然也可能是表象,毕竟人的经历有千百种,磨出的人性本来就很复杂。
胡皓淡淡笑了下,同样也没回他。
“接吻的时候不会有味道么?”沈轻把玩着手里的一条烟,眼底情绪不明。
“这是什么鬼问题?”胡皓皱眉瞧他。
“很实际的问题。”沈轻说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