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鸡看着他眨眨眼。
“你脸,”沈轻忽然一把掐上了他的右脸腮帮子,捏了捏,淡淡问:“被谁吸了?”
“啊?你是说那一小块肿吗?”幺鸡立刻从裤兜掏小镜子照,疑惑着:“啥洗?不是被蚊子叮的吗?”
“哦,”沈轻松开了人,转身离开:“可能吧。”
昨晚刘可欣送人回来,他去楼下接,见她红了脸,以为她是喝多了,挺正常的一个交接仪式,醉鸡一个歪头就蹭在了他肩上,回来后又直接闷头砸在曾盛豪铺上,他忙着写稿子,给人盖了被子就没再搭理,也就没看见。
清纯懵懂的未成年。
他哥他们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
他哥偷亲他的那几年,他好像也是没成年。
沈轻站在水房的大镜子前刷着牙,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他微蹙着眉,盯着镜子里那个身形高大的自己,目光移上移下。
他的脸是高中才一点点长开,他哥一月才回一次家,可能也是觉得他越来越好看,才在夜里偷亲他?
可现在,无论是跟他哥比肩的个头,还是愈加成熟的身体,还有他对他哥……愈发难以控制住的欲望,貌似都是他哥不喜欢的。
或许,他也该变得……清纯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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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七点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