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里,江箫心里窝着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打死不让人钻进来。然后某个没羞没臊的,直接提着鸟就开门要去外面上厕所,经过上次耳钉的教训,江箫很被动的,把人又扛到了自己被窝里。
沈轻在和他眨眼对视无言三秒后,缓缓翻过他的身,缓缓的从后面抱住他,又缓缓的伸出手捂住他的嘴,低头点点吻着他的后颈,在漫长静谧偶尔响起几声幺鸡小呼噜声的夜晚,缓缓的……
动。
之后的每天夜里,江箫都在遭受类似的毫无尊严的凌|辱。
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折辱一个满心骄傲的人,江箫发誓,如果对方不是沈轻,他一定会把人活活掐死。
就算是沈轻,如果他们没在一起之前,这人敢这么对待他,不管是他多爱的人,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尊严,比命重要!
可夜晚会朦胧人的心智,每一次接触,他又都不自觉的彻底沦陷在那人的怀抱。
沈轻是个施蛊的人,暗嗓音浅悦耳,指尖拨挠巧弄,起伏间歇会伸头绕过他肩前和他接吻,情到浓时会替他亲|口|安抚,那人极尽所能的诱惑着他,他中了他毒,对人自然起来的反应,是他无论如何都戒不掉的瘾,即便刚开始被强迫,即便心里头一万个拒绝,纵情一场后,比命重要的尊严就全他妈的甩到爪哇国去了。
白天两个人几乎见不了面,江箫夜里爽的时候又说不出来,现在每天顶着一具残损的身躯,带着部里的人去操场布置运动会的赛场,绕着整个操场奔来忙去的扛垫子搬道具,脑子里还不知道为啥,总是回放着一首歌: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为了在第二天新生秋季运动会走路走的正常一点儿,江箫痛腚思痛,今天下午思修水课跑到后面靠墙的角落,给沈轻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