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密码就别换了,”沈轻自顾自说着:“我最近会用。”
“我不换,”江箫一把从后面搂住他,拱着脑袋蹭他的脸:“一个都不换,我的就是你的。”
“消息记录我没删,”沈轻推开江箫的脑袋,弯腰系着鞋带:“她要再联系你,别穿帮。”
“沈轻,别闹,”江箫搂住他的腰又黏了上来,趴在人的背上亲他的脖子:“沈轻,乖宝,别生我气,行吗?”
“看了我一整晚的笑话,”沈轻转身抓着江箫的头发,把人脑袋提到了一边儿,看着他:“到现在还骗我,你当我几岁?”
“操!” 江箫头皮一阵疼,终于也有点上火,他黑脸瞪着在床边扯盆的人:“我说你他妈的脑子是缺根筋吗?老子是骗你还是疼你,你不知道?”
沈轻瞥他一眼。
江箫恶骂一声。
“你露点了。”沈轻淡淡说了句。
“我故意的!”江箫气的直接掀开了被子,昂头瞪着他:“凉快!”
沈轻“哦”了一声,转身飘出门去洗漱。
门被咔嚓关上,遍身红痕的某人安静凝视门口三秒钟,忍不住又是破口一声大骂。
“操!”江箫Duang地一声倒身把自己卷被子里,闷头打滚一通暴风狂踹:“混账东西混账东西混账东西混账东西!!”
犹如癫痫病犯一样的神经质发作,大长腿在最后踹向虚空的凶猛一脚,猛地撞上了床尾的栏杆,江箫感觉自己的腿骨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与此同时弹回来的反作用力直接就从小腿电击回了后臀,震得某处被折腾一整夜酸爽胀痛的小花,裂开几条爱|痛难言的酸楚。
仿若回光返照一样生龙活虎起来的大长虫,登时蜷缩成一个团,江箫隐忍着闷哼一声,齿间挤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