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浴室方向,问:“马青青怎么回事儿?”
“怎么?”江箫进去里面放水冲着澡,笑声从浴室传来:“刚上岗就开始问责了?”
“她当着别人的面拉你的手上药,她跳舞给你看,”沈轻淡声陈述:“她喜欢你。”
“可我心里的人,”江箫回:“你知道是谁。”
“刘可欣说你们关系很好。”
“还行,”江箫说:“怎么说都是一个部门的。”
“渣男,”沈轻说:“不准你再让她牵你的手。”
江箫淋着水,闷闷的低笑一声,笑够了抹了把脸,回着:“上个药而已,临时救急也没想别的,就碰了下指甲盖,没那么夸张。”
“手好点儿了吗?”沈轻问。
“反正够劲儿扒你裤子!”江箫笑喊了声。
突如其来的糙话。
沈轻脸上一臊,有些不好意思的在床上翻了个小滚儿,他埋头在被子里低声笑笑,抬手抓了下自己烫的不行的两只耳朵。
“你们明天要进行军训检阅吧,记得定个铃别迟到,”江箫在里头提醒着:“我听说今早拉练有个人迟到了快半个小时,还因为戴着耳钉不肯摘被教官狠训了一通话,那人是不是你啊?”
沈轻埋在被子里“嗯”了一声,拿手机定了铃后随手扔在了床头柜上。
其实他想说一句不是他不肯摘,是邢禄过来插了一脚非不让他摘,当时想着既然都已经把教官惹怒了,再摘下来也没什么大意义,索性就直接戴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