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铭以为这人看上他了,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宜,借着酒意问了句,“咱们什么时候走?”
江箫一巴掌直接把他拍晕在柜台桌上。
这人不仅脾气臭,还很暴力。袁铭晕倒前想。
后来袁铭才知道是他自作多情了,江箫掳他,不是瞧不出他和那个男人是愿打愿挨的关系,而是因为他有着一个,和某个人酷似的背影。
江箫不是慈悲心泛滥去救他,而是去救“某个人”,江箫也不是不让他和别人一块儿睡,而是不允许“某个人”和别人一块儿睡。
长得像的也不行。
简直霸道。
袁铭旁敲侧击了很久,江箫口风严密,除了为让他收了那份心思时解释的一句“你只是和他像”,再半个屁都不肯放出来。
他在心里猜了很长时间那人的样子,才终于在前段时间见到了真容。
高俊,清冷,话少,年轻。
“还很乖巧。”袁铭跟江箫碰了一杯。
“屁的个乖巧,”江箫嗤了声,晃了晃杯子里酒,一口干了,说:“他那是懒得搭理你们。”
“诶,怪不得追你的人那么多,你一个都瞧不上,你这小学弟,确实挺漂亮的,”袁铭也跟了一杯,然后看他一眼,笑笑:“现在好了,你们又是高中校友,又都考上了同一所大学,还被分配在一个寝室,多巧的缘分。”
“嗯,”江箫嘲讽一笑,举杯朝空中一碰,:“敬缘分。”
“他以前认识你吗?”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