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嗡嗡了两声,是马青青发来的:
—陈涵说你把手上的胶布拆了,我说让你拆了吗?
江箫瞥了眼自己被劈成“深V”形的黑紫色的指甲盖儿,听着门后咔嚓的拧门声,突然有点烦躁。
该着急的,慢悠悠的都快半个小时了才晃荡上来,不该着急的倒开始找事儿了。
他摘下耳机,回:
—没事,你甭管了。
—如果你不戳成那样,我也没打算管。
江箫没再回,退出聊天框。他天生手劲儿就大,这能赖谁?
身后,沈轻推门进来,江箫戴耳机的手一顿,偏了下头。
“碘伏和紫药水,”沈轻走过来,拎着一兜药放他书面上:“棉签棉垫和医用胶布在最底下,自己上药。”
江箫愕然的看着桌上的东西,有点没反应过来。
刚挨了他批,正和他冷战的人,跑去医院给他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