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早晚也会和好。
只不过这次和好的时间……貌似会很长。
军训剩下的后头这几天,沈轻仍然拎着江箫的保温杯去训练,江箫没管他,也拿的他的塑料水杯天天去上课,幺鸡察觉到他俩之间的不对劲儿,对互相拿水杯这种交换信物似的报复性行为,表示十分迷惑。
幺鸡在上课的时候问江箫“你俩咋啦”,江箫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幺鸡在宿舍蹭饭问沈轻“你俩咋啦”,沈轻冷眼瞧他一眼,对方立刻闭嘴吃包子。
曾盛豪在这冷战期间回来了一趟,老二和老三也进入了冷战期,曾盛豪在宿舍住了几晚上。
江箫每天都挺忙,沈轻不是多事的,幺鸡上赶着打听了一句:“你俩咋啦?”
这么长时间了,曾盛豪也不把宿舍人当外人,三言两语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早上他家里人来了电话,躺在他枕边的霍晔梦醒发骚乱说话,把他家里人全都吓了一大跳。
老二家风极严,上面有一个上了岁数的老爷子,父母也都是循规蹈矩的传统家长,一个打小就被家族寄予厚望,从各种家规家训里长出来的优秀独苗,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他和一个男人谈恋爱,起码要断三根肋骨起步。
曾盛豪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给他父母解释,说是室友喝多了发神经,酒还没醒才乱说的话,又让霍晔亲自打电话过去跟他父母澄清,霍晔不情不愿的按照曾盛豪交代的话,给他父母讲清楚,之后心里也不大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