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低头,摸了下自己胸膛,心脏在的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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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江箫没在,幺鸡在宿舍灌开水泡面,沈轻进去时,他正扒拉着绿箱子上的零食堆,撕了袋黑米面包。
“我今天又没打上饭。”幺鸡说。
“我看你泡面吃的挺香。”沈轻把东西放桌上,摘了帽子,开始脱衣服。
“老四今儿中午又有事儿,”幺鸡凑桌上拨弄着盛馅饼的塑料袋,说:“五啊,家里就剩咱俩孤儿寡母了。”
“他在忙什么?”沈轻光着上身,换了短裤,然后蹲下床底拿洗衣液香皂,把发汗了的衣服扔盆里。
“过阵子有迎新晚会,秘书部的人忙不过来,他得带人去做苦力。”幺鸡对着馅饼儿,狠狠嚼了两口面包。
“他是干事?”这都快半个月了,沈轻大约也能猜出来。
江箫这么忙,应该也是担任了个什么职位,中午一三五在教室上自习,烦了的话也会回宿舍待着,二四六午晚固定去值班,周日不忙,但成天在外边乱跑,他有时候军训能看见江箫路过。江箫看见他了会和他对视,然后离开。
就比如今天。
看起来确实挺忙的。
“老四,体育部部长,”幺鸡有点感慨:“你该知道的,他光靠成绩,拿不了奖学金。”
虽然是事实,但这话沈轻还是不愿意听,没搭腔。
“其实……”幺鸡突然低下了头:“其实他本该混个更好点儿的部门,都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