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一上午的神儿,到中午了也不见个困,大学过得比高中还紧张,都快叫他这个侥幸捡狗屎运进M大的人自惭形秽了。
快两点,江箫起身收拾书包准备去上课,转身接水的时候,发现沈轻扒在床栏头上瞧他,眉头一皱。
“你干什么?”江箫语气嫌恶,这人不会无聊到一整个中午都在盯着他做题吧?
不,这已经不能是无聊,这简直就是变态了!
“刚睡醒,”变态答得从容,他扫了眼江箫手上的塑料水杯,问:“你要走了?”
“下午满课。”江箫去饮水机那儿接水。
“晚上用我帮你带饭吗?”沈轻转了个身,拿手机定了个下午二点五十的铃,他们军训集合时间在三点。
“不用,晚上我去办公室值班,”江箫把水杯塞书包边上,挎起肩带往外走:“九点回来。”
“值什么班?”沈轻突然又想起了许海:“你是导助?”
记得上次许海来送奶茶,江箫那么不客气的从人手里夺东西,许海貌似也没觉得特别意外。
这俩人认识?
“不是导助,就是个值班的。”江箫临走前说。
沈轻扒着床头看着人关门离开,然后扯过被子,倒头瘫在床上就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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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军训集合前,沈轻收到黄钟的一张道士施法的求雨图,配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