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吗?”曾盛豪偏头看过来。
“我不敢。”霍晔摊手怂得坦然。
“嘁——!!”剩下三个吃狗粮的人转身回去自己床上,不问世事,蒙头睡觉。
这几个人回来的晚,宿管给开门的时候还是迷糊着的,忘了霍晔已经搬走的事儿,就让人这么大喇喇的进来了。
床位只有四个,老三自然是得跟老二一块儿睡。
沈轻以为这俩人是早就好上了,看见了也当看不见,快两点了,睡觉也就是纯睡觉,那俩没弄出动静来吵他就行。
江箫幺鸡这两个早就知情的人,却能看出这俩还拧巴着。
霍晔是个花的,曾盛豪是个轴的,一个就想跟人谈个恋爱,追着曾盛豪非想试试,另一个本来也不是个弯的,思想还传统保守,能接受霍晔现在这么放肆,底线已经是一退再退了。
有些事和想法,是亘在心里的一道无法逾越的槛儿,曾盛豪这个槛儿,始终迈不过去。
不靠谱的人追认死理儿的人,注定坎坷。
幺鸡和江箫也没多问,自己的事儿还拎不清呢,吃饱了撑的去咸吃萝卜淡操心,四人间的宿舍今晚能待住五个人,完全是靠幸运,明天天明了,他们还得想法儿瞒着宿管的火眼金睛,偷摸把老三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