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 昨天是他让我打你电话的。”景秋吸了一口烟, 说:“我看他挺清醒的,还把房卡给我, 说他今晚不想一个人睡。”
许掠颤了颤睫, 思绪抑制不住的紊乱,心尖有些烫。
没醉, 甚至可能是故意的。
那昨晚......
心绪起起伏伏后, 许掠道:“你不了解他。”
他将烟揣进口袋,目光涣散,“我也不能轻易了解他。”
“算了, 不提这个。”景秋又吸了一口烟,说:“换冬寂那事你怎么看,网上对他争议挺大的,还有人怀疑他打假赛,名气很臭,老板说下赛季准备换人。”
谈到这个,许掠神色逐渐平静,仿佛回到了那个沉稳的鱼队壳子里。
景秋就佩服他这一点,一谈到夏池见人就跟缺了根筋似的,但说正事,智商瞬间提高两百八。
许掠点了点头,“我看了他那几场比赛。”
“怎么样?”
许掠语气不重,却一针见血,“不像打假赛,只是急了。”
“说到点子上了。”景秋特别赞同,“他这个人处着就感觉阴森森的,我私下跟你说,你受伤后就一直他在替你,你占着这个位置太久了,如果你这次不来的话,决赛队伍里还是会安排他上的。”
但是许掠回来了,这个机会也不会给到冬寂手里。
“谁都摸不清他在想什么,青容都跟他处不来。”景秋把打火机递还给他,“你觉得他有什么想法?”
许掠放手里转了转,片刻后道:“挺恨我吧。”
——
暑假过去,两个人一道回了a大,b省到a省大概三个小时,MTT的大本营也在那,战队拿了冠军,阔气的包了头等舱,下了飞机也是专机接送,把青容感动的一把眼泪的。
最后一排坐着个不太能注意到的身影,众人也没有刻意关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