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那个人好像他，但又有点不是他。

“小明也很喜欢那个橘猫摆件。”

眼前的画面渐渐变得有些清晰了，傅明寒闭眼，再睁开，竟然看到徐眠星开怀的笑容，与此同时，耳边也响起那甜甜的带着点娇意的声音。

“BOSS今天送给了我一个小猫摆件。”

“……”

傅明寒勾了勾唇，眼神里意味不明。

就只是送了个小猫摆件，就这么开心吗？

嘶——

又猛疼了一下。傅明寒没忍住呼出了声。

助理杨凡问：“总裁，您没事吧。”

“没事。”傅明寒摆摆手，示意他继续开车。

脑海里徐眠星的笑容仍旧挥之不去，像是一个篆刻了很久的印章，在时间和岁月长河的冲洗下，痕迹愈发清晰。

她圆溜溜的荔枝眼，洁白的牙齿，两脸颊上有些不太明显的梨涡，甚至是面容上丝丝纵横的纹路都慢慢变得深刻起来……

“喜欢就好。”

他听得到心里的那个声音——对徐眠星说话的那个声音。然后，他亦突然想到了刚刚小明跟他说的问题。

傅明寒心里有所猜测，他可能慢慢在拥有小明的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