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泰,你怎么样了?”我赶忙关心这位救命恩人。
加泰说没事,反过来问我怎么样。我也说我没事。他便又问:“那个小女孩呢?”
我说:“她也没事,已经让她妈妈接回去了。她妈妈说谢谢我们。”
“那就好。”加泰坐在了我床边。安静地坐着,不再说话。他向来在镜头前颇健谈,私底下则沉默居多。
也可能是和我能谈的话题比较少。
我闻着他身上跌打酒的气味,首先打破这个安静的局面:“你今天和我说的那个新歌,怎么了吗?”
“新歌?”加泰怔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哦。本来你那part的音轨有一点问题,现在已经没问题了。刚刚刘先生发消息过来,说已经处理好了。”他说话时低着头,掰着自己的手。似乎在紧张。
我不懂,他跟我聊天,有什么可紧张的?这又不是我们第一次聊天。
我不觉盯着他自我把玩的手,隐约瞧见他虎口上,有一块暗红下去的伤疤。
我掰过他的手,仔细把那块疤看清楚了:“这个伤不像是刚才受伤的。”
他的神色,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闪躲:“是……不小心烫伤的。”
“烫伤?”
“嗯。在家煮饭烫伤的。”
“你自己下厨煮饭?”我对这个答案显然不相信。加泰,出了名的厨艺废啊。锅碗瓢盆都分不清,酱醋油盐都能混着乱搭。他怎么会自己下厨?
他又接着道:“烤饼干。”
我问:“你吃饼干?”
答案越来越让我觉得离谱。加泰对自己的饮食控制,严格到变态的地步。什么饼干巧克力这些零食,他一概不碰。
爱吃饼干明明是我。
才这样想完,我就听他说道:“因为你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