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家手表专柜前,白追驻足。柜姐亲切地问:“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呢?”
白追指了指我:“我想给我的老师挑一件礼物。”
“您看这只手表怎么样?”服务员从玻璃柜中取出一只设计低调,却寸寸充满奢华之感的铂金黑表盘腕表。她贴心地将手表替我戴上,我这只手腕一下变得沉甸甸,感觉都是金钱的重量。
“看起来还不错,多少钱?”白追问。
柜姐微笑道:“三十一万八千八。”
我听到这个数字,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我们组合在娱乐圈内看着好像很风光,但成员的工资远远没有那些两三线甚至十八线的小爱豆来得高。除去平时必要的投入以外,大部分收入都归进老董囊中,我们只能分到很少的一部分。
而我还常常拿那部分钱去捐楼。
三十一万,对日薪并没有两百零八万的我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
对白追来说就更不是了。
我以为白追听到这个无法支付的价钱,至少会出现一点尴尬和局促,因为我都已经不好意思了起来。
没想到,白追的神情和语气,出奇坦荡:“太贵了,预算不够。”
服务员的笑容没有减弱:“您预算多少?”
白追:“两百块。”
这声“两百块”出来,我已不动声色地冒了一层冷汗。
白追没骗我,九百块是不到一千块,两百块当然也是不到一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