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柯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他哥和季寒舟又抱在了一起。
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紧密。
第三次,发觉顾言喻想逃走,季寒舟干脆双手按住他的腰,把人控制在自己身上,睁开惺忪睡眼说:“大清早的,你这么热情,我有点吃不消。”
顾言喻:“……”
虞柯:“……”
十分钟后——
虞柯站在他哥床边,死活不敢坐下。
季寒舟坐在自己的床上,左手捂着脸,右手捂着腰:“昨晚我问你行不行,你说行,我就……”
顾言喻一个眼神杀过去:“闭嘴。”
季寒舟一秒闭嘴。
顾言喻看着虞柯:“你说。”
虞柯被那杀人的眼神射的浑身一激灵:“我我我……我昨晚问你行不行,你说行,我就……”
顾言喻:“你也闭嘴。”
虞柯:“……”
虞柯挪到季寒舟床上,坐下。
两人肩并肩,颇有两只二哈挣脱缰绳,又被主人拎着耳朵揪回家,跪在搓衣板上瑟瑟发抖的风范。
三人都不说话,虞柯偷偷在房间内扫了一圈,看见季寒舟床头桌上放着的罐装啤酒,顿时明白了顾言喻昨晚为毛那么“癫狂”。
“你给我哥喝酒了?”虞柯转头问身边的人。
季寒舟看这架势,似乎是曾经发生过不得了的事。
紧接着虞柯就小声说:“我哥,喝多了,连狗都能抱着睡,他昨晚,可能是把你当……”
“我没聋。”顾言喻斜他一眼。
虞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