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匪兵张着大口哈哈狂笑,得意非凡。

苏锦皱起眉头,停下脚步,伸手在地上捡起一块土疙瘩,往身前一抛,待土疙瘩快要落地时飞起一脚将土疙瘩踢了出去,匪兵乙正张着嘴狂笑,忽觉一物呜呜飞到,躲避不及,就听咔擦一声,冻的硬梆梆的土块直冲入口,登时将门牙砸掉了两个,满嘴污泥直冲入喉,笑声变成了惨叫声和呜咽声,鲜血混着泥浆和口涎往外直流。

自己的大嘴被苏锦当成了蹴鞠的风流眼,苏锦甩甩腿自语道:“一比零,还好蹴鞠技术还没退步。”

众土匪大惊,正在笑的赶紧捂住大嘴,仓琅琅一阵乱响,刀剑齐出,纷纷从山梁上跳下,大声呼喝叫骂:“这厮出手伤人,不要命了么?”

“他娘的,赶在咱们八公山撒野,弟兄们上,把他扒光了吊起来吹风,看他还横。”

王朝马汉怒吼一声一前一后护住苏锦,苏锦用脚一勾,将地上一块土坷垃勾到空中,伸手抓住,冷笑道:“在本使面前污言秽语,打掉门牙算是轻的。”

一名匪兵大骂道:“你个兔儿爷,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老子今儿个非把你给扒光捅了,叫你横……哎呀,妈呀!”

此人话没说完,一块硬土块已经飞到眼前,总算他躲得及时,一缩脖子,那土块本来是奔着他的嘴巴,这下正中鼻子,顿时鼻血长流,酸的他眼泪鼻涕鼻血汩汩而下,那叫一个惨。

苏锦摇头道:“娘的,几天没蹴鞠,这准头当真差。”

王朝瓮声瓮气的道:“公子爷,不错啦,虽然没进风流眼,但也算是得分了不是?”

苏锦拍拍手道:“没进就是没进,爷这可不兴拍马屁。”

“兄弟们!上啊,这小子不拿咱们当回事,剁了他!”土匪们鸹噪着往前涌来,身后的土匪们也纷纷抽出刀剑,刀光赫赫朝苏锦三人逼来。

苏锦苦笑道:“两位兄弟,看来出师不利啊。”

王朝马汉撩起袍子角掖在腰间,双手握拳道:“胜负未知,这帮兔崽子还不够看的。”

正在此时,山梁上一声大喝道:“都住手,都闪到一边去,谁让你们动手的?”

一名小头目忙道:“二当家的,这贼厮鸟跑到咱们这儿还撒野,将咱们两位兄弟给打伤了,我们打算教训教训他们呢,这不是完全不把咱们八公山好汉放在眼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