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毓被撩拨得忍无可忍,好几次想主动吻上去,却每次都被冉邱轻轻推开一些,这么几次下来,他眼睛里都是氤氲且浓烈的欲.望。
温远毓的声音磁性且沉哑,像滑在人脊背上的电流,他说:“老公,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冉邱笑了,握住他的手把他引入水中,“用手。”
在温远毓的一再坚持下,这天晚上冉邱睡在了温远毓的房间,而温远毓却睡在了客房,温远毓对此给出的理由是:只要冉邱睡在了他的房间,就好像是他俩睡在一起,就好像是冉邱在睡他。
对此,冉邱哭笑不得。
冉邱在温远毓这里一连住了几天,春节前,冉邱贷款买的房子正式交房。
那里将是他们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小窝,俩人都迫不及待地挑选着新家的家具,就连平时对如何布置这些琐事,完全不甚在意的温远毓,这回也破天荒地认真。
春节前夕,陆市难得地安静下来,很多人都回老家过年,这也是陆市一年一度街道上、马路上最空旷的日子。
家家户户都在为团聚做准备。
这天早上,冉邱趿着拖鞋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温远毓正端坐在餐桌前看iPad,听到他的声音放下iPad扭过头来看他,眼里盛满温柔的笑意,“你今天是不是要回家过年?”
冉邱半眯着惺忪的睡眼,拉开他对面的椅子一屁股坐下来,反应了一会儿他在说什么,然后神色清明了几分,“我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