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课表我早记住了。”阮晨笑笑,“出来吧,就在那个餐厅。”
“嗯,我这就走。”挂了电话,乔楚回宿舍扔下书就赶去了餐厅。
见到他,阮晨缓缓说起刚才言易讲得事,他有些迷茫,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毫无头绪。
“你觉得我该怎么做。”他问。
“你还记得当初见我的时候那副模样吧。”乔楚笑了笑说。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阮晨还是点了点头。
“那一年之前,我刚刚拿到C执照,满心欢喜的去我爸公司找他分享喜悦,刚下车就目睹了他从楼顶一跃而下落在了我面前,后来我才知道家里公司已经负债累累,妈妈不想破坏爸爸在我心目里的形象不告诉我他是因为财迷心窍被骗走公司大笔钱周转不过来才破产。
闲言碎语中我以为是谭丘不肯借钱给我爸周转公司才害他破产。
从那以后我心里完全被仇恨包围,我恨我爸,恨他没担当自杀离开了我和妈妈,连带着我妈一起,恨她跟不肯借我爸爸的谭丘走的那么近,我觉得她对不起爸爸。
报复她也是报复我一样不学习,跑去跟人拉帮结派四处打架,要不是因为有我舅舅顶着,或许我也撑不到咱俩见面的那一天就去哪打工去了。”
乔楚把阮晨揽在怀里,抚摸着他的手,就是这双手,替自己戴上了校牌,把自己从泥沼里拉出来。
“可后来,你也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所想的那样,我只是因为我自己所认为的那些事,折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