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则趁着父亲没在,熟练地开了锁,跑了出去。他跑之前,拿了父亲的一顶草帽戴上,尽量遮掩自己的脸。
他走了出去,,看见不少的村民朝着河边走去,他看了下自己的手,已经开始有水迹慢慢地掺出来,成了红。
——
晏千被送了出去。
当瞿则赶到时,没见到晏千,船也没了。
瞿则左右顾望,心底那股慌忙快溢出皮相,随后听到了些嘶嘶拉的声音。他往左边看去,看见了几个健壮的村民低头低语,一边收拢缚船的麻绳,裹在柱子上。
瞿则走过去,冷静地问:“晏千呢?”
他们明显地愣了下,眯着眼地道:“是你啊。”
瞿则又问了一遍:“晏千呢?”
他们指了指流动的河,随后若无其事地把麻绳捆好在柱子底下。
他看着他们,看着周围的人,每一个面孔都没有哀伤的情绪,就好像只是送走了一件无用的物品。
瞿则突然抓住了一个村民的手臂,五指几乎没有意识地掐进去。
他吃痛了下,道:“放手。”
瞿则轻轻地喘着气,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们这是推了晏千送死?”
“你什么意思,老卜说了,晏千那叫中邪。”他呸了一口。
瞿则的脑子里突然嗡嗡嗡地响着,“你在说什么?”
他往瞿则的身上看了遍,说:“不是你俩搞同性恋,至于这样吗?”他继续说:“现在还得罪了神灵,你看能怎么收场?”
瞿则僵在原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同性恋是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