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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迁之喜,三个人在新家宽敞的餐厅里吃了顿烛光晚餐作为庆祝。
林夏是主厨,我给他做帮手,新厨房足够他施展身手,陆晟泽则只需要摆好桌上的花和蜡烛等着开席。
一顿气氛颇好的晚餐吃到尾声,陆晟泽突然说有礼物要送给我和林夏,他把礼物盒分别推到我们面前,打开来一看,是两把车钥匙。
给我的是辆奔驰大G,给林夏的是辆玛莎拉蒂跑车。
“已经上好牌照了,现在就停在地下车库里,如果你们想开,明天就能开。”陆晟泽道。
他虽然放弃了陆家的继承权,不再管盛和的事,和陆家的一应产业也都没关系了,但他还是很有钱。
光是陆峰给他设的信托基金就够他做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富二代,加上他自己做投资赚的,钱生的钱数量之巨,让我与林夏看得不禁咋舌。
我开玩笑道:“陆总好气派,包养我们两个都不带眨眼的。”
“我没有这个意思!”陆晟泽一听包养两个字,立刻警觉起来,“宸宸,我之前只是没认出你,才会提那种要求……”
说完又自己觉得不对,改口道:“我承认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像圈子里那些二世祖一样拿权势压人。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林夏的目光在我与陆晟泽之间游移:“你们瞒了我什么?”
我和陆晟泽对视一眼,心里暗道糟糕,居然是这样不慎说漏了嘴。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林夏绷着脸正色道。
最后我们还是坦白了,从最初我陪林夏试镜、与陆晟泽片场重逢开始,把整件事情捋顺了和盘托出。
林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脸颊还泛了点红,显然是生气了。他猛喝了半杯之前没喝完的红酒,我和陆晟泽都不敢说话。
“景瑞哥,你要知道,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我就是真的被封杀、沦落到学校门口卖煎饼果子,也不需要你为我牺牲什么。”林夏沉默了片刻,开口道。
至于陆晟泽,林夏一个眼刀过去,我便仿佛看见他身后无形的尾巴灰溜溜地垂了下来。
林夏狠狠地说:“我生气了。”
乔迁新居的第一晚,陆晟泽就被赶去睡沙发了,我稍好一点,睡客房,离主卧最远的那间。
林夏这一生气,就气了好几天,我哄他,他也不理我。本来他是留了假期准备在家休息的,这下也不休息了,临时接了活动去了外地。
他不在家,陆晟泽还是老实地睡沙发,我也老实地睡客房,自我反省。林夏从外地回来那天晚上,陆晟泽就窝在他刚好能伸展开长腿的沙发里。
林夏开了灯便发现陆晟泽的脸色不对劲,一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连忙叫我:“景瑞哥!他发烧了!”
陆晟泽睡相不好,又贪凉,空调温度设置得低了一点,他在沙发上躺着没人管,吹了那么几天终于还是感冒发烧了。